“这里没有窗户，被人封死了。”回答她的，是司俊风的声音。不管怎么样，只要她别再犯疯病就行了。

他们与司俊风相对而坐，都盯着司俊风。他足足给她点了七个菜，外加两份点心。

忽然，她脑中灵光闪现，忽然明白了，“展柜里的手镯是假的，停电那会儿，你已经将它掉包了！”傅延已经有了九分实捶。

祁雪纯无语的抿唇，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？你是旧伤还是新伤？”两个助手立即上前将路医生往外拖，路医生挣扎着大喊：“你能搬走这些设备，但我不去了，制药的事情我不管了！”

“不会。”片刻，祁雪川被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带出来了，灯光下，他红肿的眼眶，破皮的颧骨和流血的嘴角，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。

索性起来冲了一杯咖啡，坐在阳台上看夜景。他将脸扭开，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，满眼泪痕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