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莫名的自己红了脸,用力的扯过毯子蒙住自己,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,不能再想了! 冷硬的说完,陆薄言转身离开苏简安的房间。
“什么叫‘替你’?”苏简安冷冷一笑,“小夕是我朋友,我当然会照顾她。但不是替你。现在她和你,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 所以微博上转载她的三组照片的人纷纷评论:一个人居然可以活成三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!
其实他是有的苏简安。 “几个意思啊?”洛小夕不服了。
事情不像简安看到的那么简单。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苏简安就这么睁开了眼睛,她打量了一下四周,发现左手边不到五米的地方,有一个很浅的小山洞,躲进去的话,至少不会被雨淋得这么惨。
苏简安狐疑:“现在你不怕了吗?”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这么说,她又可以蹭陆薄言的车啦? 她精致漂亮的眉眼间挂着一抹骄傲,语气里那抹轻轻的哂谑也是苏亦承所熟悉的。
陆薄言亲自开车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,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。 陆薄言交代完工作的事情挂了电话,就发现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揪着他的领带,手上完全没了动作。
下班的高峰期,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,半个小时后,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,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。 洛小夕那碗很小,只有几个馄饨沉在汤底,苏亦承催促她尝尝,末了又问她这种馅料味道如何。
洛小夕突然很没出息的想哭。 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那时候,她的傻甜陆薄言一定受用无比吧…… 苏简安刚洗完澡,浴室里还水汽氤氲,暖色的灯光透过灯罩散下来,四周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微妙旖|旎起来。
“我休息两天。”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“快点,我们要赶十点钟的飞机。” 不出声,就那样紧紧抓着,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,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。
“怎么敢不陪着你?”陆薄言说,“十岁的时候你比你这些孩子还难搞定,我只会比这些家长更累。” 沈越川笑了笑,附和道:“就是,亦承,你又不是小夕什么人,凭什么叫人家吃完饭就回去?”
酒吧的温度控制得很好,可是她觉得热。 但是,他眼里的那抹冷意并没有褪下去。
苏亦承看着洛小夕的身影消失在地下车库的入口,拉开车门坐上后座,去公司。 洛小夕爬过来,笑嘻嘻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?”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“唔,陆薄言!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,鞋子都踢到草地上去了,“你放开我!”
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 “咦?”苏简安好奇得就差整个人都倾身靠向陆薄言了,“有故事是不是?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呃……”所有的窃喜和准备好的调侃都卡在了苏简安的喉咙里,她看着陆薄言,目光开始无措的闪躲起来。 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洛小夕问他为什么来找他,他不是无法回答,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洛小夕,是因为一时冲动。 秋天的长夜漫漫,但这一觉,陆薄言和苏简安都睡得十分安稳。
“不红我怎么赚钱?”洛小夕故意靠到苏亦承怀里,“大爷,你养我啊?” 可是他们结婚这么久,除了那次韩若曦自杀闹出来的误会,她真没遇上过所谓的“陆薄言的女人”来找她麻烦的。她也相信陆薄言不是那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