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的床垫里，落下两个交缠的身影。
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秘书愣了一下，反问：“司总，这不是您同意的吗？”

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

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

又问：“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？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没错，我刚才设置成功了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江田实在不爱跟人打交道，除了从不参加公司的集体活动，连话也很少说。

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？”

“都给我闭嘴！”祁妈捂着额头怒喝：“都能省点心吗！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你的意思……江田也许就是摄像头背后的人？”宫警官琢磨。

而女人们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，刚才借给她鞋子的慕丝也坐在其中，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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